我成為了主角們的情敵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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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書都沒在看。」

你這樣做不是為了讓我顫抖，對吧？

我吞下那聲呻吟，扭動我的手腳，正如我所說，菲利斯甚至連書都沒有在看。

「你說你想製造一種分離靈魂的藥水，從這本書能找到，最重要的就是時間的流逝。靈魂會寫著，你需要一個媒介和神力以宜接干涉。」

什麼？我聽了菲利斯的話後，然後翻到目錄，快速瀏覽了一遍，以確保他的話是對的。

看了看，發現菲利斯說的正是我需要的，同時又指出了重點。

不，你的意思是你已經記住了所有內容，以至你可以當個人體Crtl+F？

「那你幹嘛還要看！」

「我看一眼記住了......」

一個感覺疏離的天才突然說話，我無言以對，而此時的菲利斯，也只是在適應普通人的水平，卻在最初就是造成平衝崩潰的世紀天才。

但看一眼就記住......這不是菲利斯天生自動點滿的技能嗎？我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看一些過去你已經記住的東西？因為你記得以前看過？」

「我想我可能記得過去。」

說了那麼多，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出於某種原因，我只是看著菲利斯張開嘴，擁抱並咬著我的臉。

我不知道這跟過去的記憶和取笑我有什麼關係。

「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但我可能沒法理解當時的感受或想法。」

「那你在想些什麼？」

「許多利他主義的想法.....」

菲利斯咕噥了一聲，似乎是踉蹌了一下，才回到上一個話題。

「事實上，要找到分離惡魔與人類靈魂的魔藥配方是很困難的。」

「神力能否發揮作用，也是值得懷疑的，如果它們都不取消，更確切來說互相衝突，然後都消失，那就太好了」

最後，從書本上獲取的信息都是沒用的，再說了，就算我努力學習造出了魔藥，也不知道會帶來什麼結果，我不能太快在菲利斯身上試。

當然，我一早預料到了，我一邊暗自嘆氣，一邊合上菲利斯在看著的書。

但他的下巴仍然擱在我肩膀上，他的前臂亦摟著我的腰上。

「事實上，我一直都認為，艾琳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髭到這句話，菲利斯疑惑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不久，他問：

「你是如何製作出一種能喚起最快樂的回憶和情感的藥水？我從來沒見過那種藥水。」

「其實一直都失敗了，但是我加了月見草種子就成功了。它既不是根也不是葉，它必須是種子，所以控制數量時一直都失敗。」

「月見草種子...這是一朵只會在晚上開的花，花語是渴望、等待、悲傷......」

「值得讚賞，我在製作它的整個過程都只想菲利斯呢。」

聽到我說在整個過程都只想著菲利斯，他在我的身體扭動時輕聲咕噥。

「我想要抱你.....」

這話有點模糊，他不是已經抱住了一半了嗎？

......哦你的意思是不同的那個嗎？

所以它意味著類似的東西，或者是那個的意思。

那天困擾到菲利斯從醒來到入睡的記憶讓我不寒而栗，我很累但確實感覺很好。

所以，是精神和靈魂的結合嗎？

我下定決心後，鼓氣勇氣，握緊了拳頭。

「抱、抱也可以哦？」

「不，你肋骨會碎掉的。」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你說你想緊緊抱著我，而不是輕輕地搭在你的手臂上。

「靠杯，你是這個意思嗎？」

也許壞掉的是我的大腦，我有顆不安的心，我將漲紅的臉孔埋在雙手中片刻，在心中惡狠狠叫了一聲。

然後轉過身，向菲利斯張開雙臂說：「那由我來給你擁抱吧。」

「不要說那樣的話。」

因為總感覺怪怪的，他說著說著又揉著心口，似乎很痛苦，因為他不知道如何表達這種情感，為什麼這麼可愛呢？

「你就說『真美』那樣就可以了。」

我親切的教導著菲利斯，然後他眨了眨湖藍色的眼睛，像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真美。」

聽到這句話的我，用盡全力抱住他，彷彿在讚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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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抓住牠。」

一隻老鼠在桌子下吱吱叫，可能是聞到測試材料中的穀物味。

首先，他並不是對自己是哺乳動物這一事實感到熟悉，也不是不喜歡動物，而是不喜歡動物傳播病菌。

我打算告訴菲利斯，把牠交給菲利斯，讓他得到一滴『一滴這個就可以殺死所有細菌』的藥水。

直到他放開我，他才毫不猶豫地抓住了老鼠的尾巴，把牠舉了起來。

「我會把牠扔得遠遠的。」

好的，扔掉......噢......

「你要我放生牠嗎？」

「殺了不是更好嗎？」

「為什麼要殺掉？」

「因為腿傷了。」

正如菲利斯所說，這隻老鼠的一條腿受了重傷，看起來牠是被捕鼠器抓住並掙扎逃掉。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就算治療，遲早也會死，這也是生存，長痛不如短痛。」

嗯...好......但如果可以，最好還是避免不必要的殺戮吧，但我不是一個徹底關心生命的慈善家，我甚至很難關心身我自己的人。

事實上，在他們原來生活的世界，待遇甚至跟蟑螂一樣，並不是一隻老鼠，我不在乎他是否想殺掉牠。

「菲、菲利是不是不想迷失自我啊。」

「是。」

「我理解這意味著和想要找回自我的情緒是一樣的，對嗎？」

菲利斯想了想，又慢慢點點頭。

「......好像是這樣。」

我不會強迫菲利斯成為他以前的樣子，但如果他想回到以前的樣子，我會盡力幫助他，所以一切都如你所願。

「我會尊重菲利的選擇，但你有信心不會後悔你的決定嗎？」

「你是說，如果我有感情，我會後悔殺了那隻老鼠？」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著那隻吱吱叫的老鼠，好像他沒有掌握抓牠的竅門。

「我記得以前很痴迷這樣的事情。」

我趁機在櫃子裡翻找，拿出一瓶寫著『一滴這個就可以殺死所有細菌』的藥水，灑在老鼠和菲利斯的手上。

然後他輕輕提起對面手中的治療藥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

「要治療嗎？」

「牠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蜉蝣為什麼會存在？牠們也活不了多久。」

我曾經跟菲利斯有過類似的對話，當我試圖殺死一隻進入房屋的蜘蛛時，我不知道在這樣的一天，菲利斯會回報他當時說的話。

「牠們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我們不應該隨意殺掉牠們。」

「.......我不明白。」

顯然我一定是會這樣說，菲利斯微微皺眉，好像記得但還是無法連繫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將遭受被我殺害的無數人的怨氣。」

菲利斯的聲音帶著些苦澀，大概是失落吧，因為我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或悲傷。

菲利斯在恢復了所有情緒和信念後，非常直截了當地預測了未來，彷彿這是別人的事，這就像做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做出客觀的判斷。

不，我不會，菲利沒有做錯任何事，世界上哪裡有像菲利斯這樣的好人？

魔鬼任意從菲利那裡偷走了一切並造成了現在這情況。

如果就這樣怨天尤人，無用三兄弟就算死了，那也無話可說。

但我可以說我不了解別人的死亡嗎？

其實可以說，哪怕上萬朵玫瑰乾涸死去，只要我照顧的玫瑰都平安無事就沒所謂。

但是，比誰都更了解以前的菲利斯的我，卻是無法貿然地說出來。

為什麼白色的東西濺上污水會留下痕跡，而黑色的東西即使被血浸透也看不見？

一旦你恢復了你的感情，無論你說這不是你的錯，他們也不會聽。

在你面前，是的艾琳是正確的，我現在很好，我很好，我幾乎都是在身後捅自己。

我的話讓自己心怦怦地跳，喉嚨哽咽，但我假裝咳嗽問道：

「所以你怎麼看？」

「好，會不會很痛？」

他不知道什麼是痛苦，但菲利斯歪著頭問我。

「這不同於割傷和流血，或許類似於失魂落魄的感覺？」

「和那個不一樣。」

「是這樣嗎？」

「菲利必須在充滿情緒，但飽受過去的錯誤的折磨下生活，或者在一無所知但空虛的生活之間選擇。」

不管怎樣，這兩個都是糟糕的選擇，沒有完美的幸福，但菲利斯沒有多想就給出了答案。

「前者不是比空虛更好嗎？」

充滿生命的意志和情感，拉里說他不想逃離當下，即使痛苦得要死，哪怕又熱又痛，也要成為燃燒生命的火焰。

我想活著，對因為拉里而損失慘重的菲利斯說同樣的話。

畢竟，我不認為有一天能徹底消除對拉里的恨，即使一切變回正常，和平來臨。

這不是你的意思嗎？你說你只是因為它是惡魔的一部份而無知？

你知道為什麼菲利斯會這樣...會變成這樣.....

「你可能會做惡夢哦。」

「惡夢......」

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的慘叫聲在耳邊響起，如果你看著在光中反射的刀刃，你可能會在指尖上清晰地感覺到被劍刺穿身體的感覺。

「你可能想尖叫和哭泣。」

「我嗎？好吧，我不記得在我生活中有大喊大叫......」

「是啊，如果是菲利的話，他可能會嘗試一個人緩解所有的痛苦。」

「也許是吧。」

我一定會避免的，即使是現在，已經幾乎失去所有的情感，除了對我的愛。

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把你推開了。

「那你會生氣的。」

菲利斯沉默了片刻，彷彿在等待，這是一個我從未想過我會回來的景象。

「......生氣了？」

「是的，像是想把你吹走。」

「如何？」

「嗯......」

我想著，用嚴肅的表情撫摸著下巴，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藥水倒在被他抓著的老鼠腿上。

「無論走到哪裡，我都會跟著你，痛的時候我會擁抱著你。」

我沒有夾板，而是拿了一根小樹枝，用繃帶把它包在老鼠的腿上，菲利斯一直冷漠地握著老鼠尾巴的手，慢慢鬆開了。

我把老鼠放到手掌上，再放到地板上，然後老鼠一瘸一拐的消失在某個地方了。

「因為菲利只想向我展示一個堅定的形象，當我虛弱到無法忍受時，我會因為不能獨處而被罵。」

然後，菲利斯眨了眨眼說：「......那你就罵我吧。」

「拉勾？」

我伸出了小指，隨意掛在他的手指上。

我感覺我被無知的菲利斯欺騙了，簽了一份強迫的合同，但我真的很討厭看到他一個人受苦。

「我會盡我所能，讓你恢復所有的感情，也不會為菲利帶來痛苦。」

然後，慢慢鬆開小指上的力量的菲利斯，慢慢將我拉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