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為了主角們的情敵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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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無助時想被他擁抱的時候。
突然,我驚慌地抬起了頭,聽到一聲巧妙的敲牆聲,是克勞迪婭。
她靠在牆上好一段時間了,她揚起了眉毛。
「好久不見的你回來了,所以特地照顧了我一段時間,好讓我和琳能待在一起,你到底跟琳在說什麼?」
從這話來看,我想她已經聽到我們的談話,看起來已經聽了好一大段時間,這聽起來讓我很不舒服,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變得緊張起來。
克勞迪婭生氣了.....我鬆開了小指,僵硬地往後靠去。
「你哥哥有把無辜的普通人都殘忍地屠殺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就不要胡亂地想。」
無辜,很難確定的標準,但克勞迪婭簡易地說了它。
「只要參戰,哪怕是個別的士兵,也是唯一願意自相殘殺的人們,如果你對殺死他們感到內疚,那你就是在侮辱他們的榮譽。」
克勞迪婭的話自相矛盾,因為必然有普通人會被強徵入伍,被強行拖上戰場。
當我自我合理化時,我的意思是把所有事都合理化。
但即使我殺了幾萬人,也毫不猶豫地斷言,因為成千上萬的人也會做錯的時候。
「我認識的哥哥是個堅強的人,即使他會探望每個士兵的家人,並給予他們補償和安慰,但他絕對不是一個會內疚的人。」
雖然有些坎坷,但這是她的自我安慰。
「所以不要在琳面前繼續傻下去了,把那三個混蛋和罪魁禍首都交給惡魔幼崽,讓他們犧牲掉比較好。」
畢竟,在廣場中央燒掉他們再吃會比較好。克勞迪婭獨自下定論時又搖了搖頭,就像菲利斯是個舉一學十的天才一樣。
克勞迪婭同樣也是,她的智商早已超過了雨果。
'拉里阿...如果你重獲自己的身體,我想你在得到的一瞬間就會被燒死在火刑柱上......'
我的臉上一瞬間露出淡淡的表情,哀悼這惡魔的未來。
「但你真的非得要抓著那隻臟老鼠說話嗎?這時候向琳展示漂亮和美好的東西不好嗎?」
抱歉我要打斷你的話,但我覺得我必須要說點什麼,所以我微微抬起了手,像是在宣佈。
「牠不髒哦....有這個『一滴這將殺死所有細菌』的藥水」
「琳給牠洗乾淨了嗎?唉...我們的琳也太善良了。」克勞迪婭向我走來,閉上眼睛,好像很生氣似的。
她張開手臂,彷彿要緊緊抱緊我,但是菲利斯也自然地走到我面前。
......嗯?
「走開,不要擋著,你在一邊坐著存在感已夠大了。」
克勞迪婭毫不費力地接受了變成沃爾特的菲利斯了,但她好像比以前更排斥了。
據說,被稱為『勒拉澤』的惡魔的容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根本找不到他以前的容貌,所以我想,在我習慣之前,我都無能為力。
「我為什麼要走開?」
「什麼!?」
事實上,改變的不僅僅是外表,菲利斯失去了所有的情感,除了他對我的愛。
所以克勞迪婭想要隨心所欲的抱著我,他真的很反感。
我看起來似在乞度她對他好一點,但現在這樣......也已經足夠了吧,呵呵,好和諧的一家!
「你為什麼要過來?是誰讓我現在跟琳獨處的時間變少了!?」
「我不記得要特別考慮你......」
「你要這樣做嗎?那我就帶走琳了,我不會讓你碰琳一根頭髮的!」
「哼唔.....」
歪著頭說話的菲利斯轉過身來,抓了抓我的頭髮。
當他把嘴唇貼上去又離開時,他的紅唇露出迷人的笑容。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我心跳會停止跳動。
「啊!你這個瘋子!真煩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與此同時,克勞迪婭一把抓著菲利斯的脖子,菲利斯沒有反抗,即使克勞迪婭抓著他瘋狂搖動。
即使克勞迪婭有多瘋狂地搖,菲利斯還是面無表情,完全沒有任何激動的跡像,被她搖晃時他仍然很安靜。
不像過去,當我們三人比較親近的時候,他們仍然散發著一股真正的兄妹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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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著名的死者......哦不,菲利斯.張伯倫......」
塞德里克汗流浹背,說他不知道自己會遇上這麼一個偉人。
菲利斯仍然像是晨星一樣被世人討論,一個有優秀個性和才華的人,遺憾地消失在這帝國。
你一定很清楚英雄沃爾特的英雄故事,因為塞德里克自己把它帶來了。
塞德里克在比較菲利斯和沃爾特時,似乎大腦超負荷了,他們的容貌和氣場由頭到腳趾都完全不同。
於是他停止了思考,說:「哈哈,好東西就是好東西。」
不管是什麼過程,是他把沃爾特帶到了我們的身邊,我們總算得到了我們需要的人。
塞德里克又小心翼翼開口,同時又觀察著菲利斯。
「所以克勞迪婭唯一的哥哥,現在是艾琳的情人.....?」
「不是啊」
「不是。」
順便說一句,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上面兩句是克勞迪婭和艾麗卡同時說出來的。
「啊?但他們不是互相喜歡嗎?」
自從我給了他生存的意志後,塞德里克從走到生命的盡頭變成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常識人。
你為我和菲利斯辯護。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哥哥,絕對會讓步的,我會讓他們10年後再見面!」
「需要10年那麼久?」
再說了,不是我讓你見,還有什麼給你留個空間,讓我見你?
塞德里克代表我處理她的話,似乎很荒謬。
但克勞迪婭很固執,她憤怒才地指著菲利斯,彷彿有繩吊在他脖子上。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如果我想和琳聯繫,我想我會回到以為前的自己!」
艾麗卡冷著臉點了點頭,為克勞迪婭的論點增添了幾分力量。
「你的眼神像野獸,我覺得你沒有自制力。」
「就是嘛,看來我們天真的琳會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吃得一乾二淨了。」
什麼一無所知?什麼天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誰...我「呵」了一聲,然後就張開嘴靜靜看著她們打架。
坦白說,從心理角度說,不應該說是吃了啞巴虧的菲利斯,他什麼都不知道嗎?
不知怎麼的,這一刻,我腦海裡只有毀滅跟災難之類的詞。
為什麼有種帶男朋友回家見父母的感覺?
"情人......情人......"
然後在我漫不經心地想起塞德里克說過的話,你們是情人。
我想起我和菲利斯的關係還沒有被準確的定義。
天殺的!真是個蠢才!我攥緊拳頭,尖叫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啊對了!我忘了跟菲利求婚!」
「你又幹嘛跑來雷區跳舞阿!看看氣氛好嗎?別再搧風點火了!」
也許是吃了一驚,塞德里克反射性地抓住我的手,讓我坐回沙發上。
啊,一想到愚蠢的我忘了重要的事情,我就興奮不已。
其實一開始,我也想過以婚姻的名義給菲利斯作掩護。
當然,在親切而浪漫地徵求他的同意後,我又遇到了他,每天粘在一起,我都忘了這件事。
但菲利似乎沒有逃跑的打算,所以也沒必要求婚,後來我意識到我說了些無用的話,就靜靜地坐著了。
我猶豫了片刻,抬頭看著克勞迪婭,看著她在強忍怒火,笑著說道:
「等哥哥恢復正常,30年後再考慮結婚吧?」
30年後,我就52歲,而菲利斯56歲那時嗎?不不不不不,有點......
3年後就很足夠了不是嗎?而且這也是不被允許的,但是你還想怎麼樣呢?那是我一個人在喝泡菜的時候,甚至沒有直接向他求婚,也沒有成功。
與此同時,菲利斯的手扣住了塞德里克的下巴,另一隻手抓著了他的手腕,彷彿要捏碎。
「啊!我的骨!骨要斷了!」
「不要抓著她」
「能不能不要亂折斷別人的手?!」
那一刻,我想起了菲利斯關於摩爾人精神的話:『我試圖讓任何東西都無法握住,因為那是一隻粗魯的手』。
他是那種可以肯定菲利斯不是原本的菲利斯的人。這正好只是採取行動或思考的時問題。
痛得大叫的塞德里克有些可憐,但他可是自作自受,誰叫他一來就抓著別人的手呢?
那個人還是沒能改掉舊習,所以不管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塞德里克用抽筋的舌頭說話,他低頭看著自己軟軟的手腕,喃喃道:「是啊,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好吧,再看一次,好像對他有點太苛刻了。
「菲利,你不能那樣做。」
不管你看多少次,他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公,即使我們不尊重他,我們也要努力的去尊重他。
「不行嗎?」
「不行」
「那我不會再那樣做了。」
菲利斯把我抱在懷裡,與他對付塞德里克時完全不同的柔軟觸感,沒多久我又轉到了克勞迪婭的手中。
「要擁有琳,還早了10年!」
一場詭異的對峙還在繼續,克勞迪婭單方面出手,而菲利斯默默地聽著。
看來今天可以稱為塞德里克的受難日。
他被打得遍體鱗傷,一邊大驚小怪,一邊被醫生治療著,醫生一臉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來到客廳。
「談婚論嫁什麼的暫時擱置吧,畢竟你們也不能在外面辦婚禮。」
傷痕累累的塞德里克未受傷的手微微抬起,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就是阿,今天起計30年後吧。」
不,克勞迪婭,我認為不是這一回事......無論如何,塞德里克是對的。
如果我們突然結婚,就像公開沃爾特站在我們這邊一樣。
"對啊...宣傳你是站在我們這邊...嗯...廣告......廣告......"
我再次回過神來,腦海閃過一絲思緒,塞德里克一臉『你還想說什麼?』的表情。
「我們要不要修改我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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