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為了主角們的情敵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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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站在皇帝的卧室前,神色嚴峻。

不管怎麼想,沃爾特的工作只不過是一個看門狗。

此外,他因佔用夜色而無意中承擔了皇室的各種雜務,也助長了很多不滿。

在戰場上揚名立萬,甚至成為英雄,把最能證明自己能力和技能的人帶進來,把他們當作缺失的裝飾品和打雜。

把特殊壓成非凡,讓它變得無能和平凡,這是人的天性,是否通過貶低和忽視那些比你更有能力和優秀的人來填補自卑感?

就算我腦子裡知道了,我也覺得惡魔是無法理解人類世界。

"那是愚蠢,又不合理的"

這時候,我很想念魔界,那曾經是嚴格的弱肉強食之地。

因為住在皇宮,連艾琳都見不到,還不如在戰場上橫衝直撞。

拉里呆呆地站著,想像著像拖把一樣擰著皇帝的脖子。

「你回來了。」

緊接著,一個陌生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向沃爾特走來,他是一個有神力的人。

那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拉里瞇起眼睛,思考著他說的這句話有什麼意味。

他生理上感到排斥,不得不努力,把自己的傲慢收好。

喚醒『勒拉澤之弓』需要拉里相當多的神力,就是通過排斥力讓惡魔之力從弓上離開,魔力與神力永遠無法共存,就像水和油不能相融。

「陛下現在正在外出中。」

「好吧,這取決於你。」 

康斯坦丁停在沃爾特面前說。

「你還沒有感覺到那微弱的魔力嗎?」

當他面對著穿純白色聖騎士制服的康斯坦丁時,他與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沃爾特形成巨大的對比。

但是拉里知道這個人的內在,並不像外表那樣聖潔,因為他是喚醒他並將他放入菲利斯身體中,做出最多貢獻的人。

他如冰川般的藍眸,只是顯得有點呆滯,因為他知道另一雙無法比擬的,清徹的眼睛。

「魔力微弱到幾乎不能當為魔法來對付,我想知道這是否我以前見過的技能,或者我是否正在努力捕捉它。」

如果你有任何超過極限的力量,你就能將能量隱藏到一定程度,而不會向外散發到容易被人察覺的地步。

「如罵是前者,那倒是沒問題,但如果是後者,那就要接受神試,證明你跟惡魔沒有關係。」

「......」

「可以確定的是,以前的你是克勞迪婭製作的人偶,現在的是本人。」

這不是懷疑,在他抓著自己的弱點的同時,他已經被說服和質疑。

「你跟她到底有什麼關係?」

如果我沒有如實作答,他將會扔我去進行審判。

拉里面對康斯坦丁沒有太多激動,因為這並不令人驚訝或者害怕。

一旦你確信了一件事,無論你如果解釋都只會是一個藉口。他一動不動地問道。

「有沒有辦法證明前者或後者?」

「我不需要證據,如果我需要,那就是我。」

「那太棒了,神官沒有基本姿態嗎?」

「你說話像惡魔。」

「惡魔?你不必看我內心,只需要照照鏡子,你會看到了。」

他在菲利斯共享身體時意外獲得的能力之一,就是他的說話能力。

當然,他不像惡魔勒拉澤那樣擅長說一個詞就KO對手,但至少他諷刺和直撓對方的心贓。

雖然在艾琳面前完全行不通,因為她表現得像個書呆子,只有艾琳的每一句話能哄動他。

——「你可能會或不會被注意到,但你必須要考慮他們會抓你的次數。」

拉里想起了她一直乞求的那張臉,我以為它就像一隻睜大眼睛的兔子,嘴角向下,表情嚴肅。

她低下頭,有種似笑非笑的可愛,又抬起頭,一臉冰冷的神情。

「看你就這樣來找我,看來你是有什麼想從我這裡得到吧?」

以他的眼神來看,另外兩個一直粘在一起的人,似乎都沒有察覺,如果他知道的話,第一個像杜克達爾那樣找他的人,就是皇帝了。

「你想要什麼?不要一言不發。」

看到分裂的萌芽,拉里揚起了嘴角,想到艾琳聽了一定很高興。

—————————————————

據說康斯坦丁很小的時候就被神廟收養,他出生在貧民窟的一條偏僻小巷,卻被一位認可神力的神父撫養長大。

他發現了一顆埋在泥土中的寶石,直到人們知道他有缺憾。

——「康斯坦丁,他們不是很可憐嗎?你沒有同情心嗎?」

可憐,可憐,不是可憐,就是可憐。

——「可憐......悔恨......」

年輕的康斯坦丁完全按照神父的話做了,低頭看著乞討的乞丐,額頭著地,雙手隕開,眨著純藍色的眼鏡。

——「這個很髒。」

——「......很髒嗎?」

——「是的,神父不是告訴我嗎?淨化醜陋和邪惡,是我們的工作,因為我們被賦予了神聖的力量。」

——「......」

——「殺了他們不就淨化了這裡嗎?」

從那天起,作為下一任大祭司的候選人康斯坦丁,走上了持劍武士的道路。

即使在每個人都承認神聖行業,也有可能合法地犯下謀殺罪。

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他都可以合理埋葬它,並以一句話『我已經懲罰了邪惡』來結束它。

由於他與生俱來的神力,他被尊為代表神廟的英雄,而不是個殺器。

小時候,我常常出於無知和好奇而殺人,但一旦腦洞大開,我就發現對付起來相當『麻煩』。

祭司們接著說這是『不道德,違背道德』,有時,他用暴力咒罵他,但他聽不懂在說什麼。

康斯坦丁已經決定,將成為忒修斯的僕人度過餘生,既然如此,他就乖乖滿足了神廟的期望,努力服從。

雖然他從未聽過神的聲音,但他亳無疑問地接受了神父的話,堅信自己,把一切刻進腦海中。

總之,幸運的是,神父是對的,從來沒有人知道康斯坦丁的另一面。當然,這對另一部份人來說就是不幸。

——「請把它收起來。」

康斯坦丁拍了拍腳下翻滾的年長祭司的屍體說

「這是沾染了邪惡的不潔之物,燒掉。」

所有流血的人都是老人,從小時候教康斯坦丁品格教育的神父,來到貧民窟接他的神父,請問你是可憐還是同情?

「看著你,真可憐,你一直都在胡說八道。」

你在我身上投入的時間和精力,真是可憐又可悲,我花在你胡說八道上的時間和精力也是如此。

「現在你找到你的位置了。」

就是那個感覺,在他們消失的那一刻,沒有人能指出康斯坦丁的缺陷並指出社會和道德的標準。

只是,這一切這麼輕易的結束,徙勞無功、沒有任何改變。

康斯坦丁閉上嘴,看著年輕的牧師清理屍體,努力忍著不嘔吐,這是很好的證明,說明即使是很小的衝擊就受到心靈創傷的兒童會發生什麼。

在神廟反抗康斯坦丁的人,很容易被抹殺人跡,就是死亡。

他是神的代理人,他的所作所為一言以蔽之:這是神的旨意。

——「你多算找多久?一個比我更好的人。」

一瞬間,本傑明的冷笑劃過了腦海,康斯坦丁放棄了,突然想到自己要見克勞迪婭。

康斯坦丁永遠不能放棄克勞迪婭,現在,我甚至懷疑這種感覺是不是真愛。

但如果得不到她,他還剩什麼?無論我如何切斷,本應成為一個好人的我,一生都被迫過著不同的人生。

現在,克勞迪婭,我應該在哪裡找到生命的意義?我為你放棄了多少事。

對自己迄今為止所取得的成就越是沉悶和厭煩,他對自己理應得到的回報,那個奇怪的執念就越強烈。

康斯坦丁開始尋找失去的過去的最後痕跡。

他前往皇宮,如果我魯莽地去張伯倫家宅,我可能會被拒諸門外,康斯坦丁無意像路卡斯那樣魯莽行事。

不想承認,但事實上這種情況下,很多事要從本傑明身上學習;

為了得到某人,你必須逐步攻擊他,由對方沒有注意到的鳥開始,當你發現有什麼奇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在這之前,你已擋住保命的路。

"我已經......動手了。"

以我自己的經驗,本傑明的方法清楚地觸動了我,我自己做出了選擇,我腦海中知道它總有一天會發生,但一想到要到處玩,我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如果你把所有的手段都展示出來,那麼他就是那個盡可能地控制對他有利的人。

"我是唯一一個注意到沃爾特這個人身份的人"

康斯坦丁深信不疑,路卡斯甚至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協調的感覺,本傑明覺得很奇怪,但僅此而已。他的大腦再好,身體也只不過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讀懂神通。

而他們甚至不知道,在上次的戰爭中,與他們一在一起,那鼓蘊含著神聖的力量。

從目前的信息可以推斷出,沃爾特是惡魔的化身或者極簡主義者,與克勞迪婭有密切的關係。但康斯坦丁決定保密。

為了以防本傑明有不同的想法,他想至少他有一張王牌。

起初只是那麼輕鬆,如果他值得使用一段時間,他會找藉口接近克勞迪婭;如果他失去價值,他會公開秘密然後處決他。

考慮到這一點,沃爾特只是在尋找與路卡斯分開的機會,然後立即接近她,但皇上的狗說:

「你想要什麼,而不是一言不發。」

康斯坦丁一時無言,開他和克勞迪婭是什麼關係?

他找她的目的是什麼?

一個名叫沃爾特的人,他一直在觀察,不會說這樣的話。

但康斯坦丁看到那淡淡的笑容,肯定不是錯覺,難道他是在演戲?

「你承認嗎?就好像他知道我會這樣說一樣。」

「既然你看到我在戰場上戰鬥,堅持做一個普通人就沒有意義了。」

「我沒什麼可以回應。」

「因為一個是對,一個是錯。」

說完次後,沃爾特再也沒說什麼,像是在想辦法。

「你跟克勞迪婭沒有關係?」

那不是你現在在說的嗎?還是胡說八道,雖然到迄今為止,與克勞迪婭連繫的靈體還是不為人知的獨立精神體。

但作為第一個召喚到帝王之地的靈王,他的能力卻廣為人知。

憑藉精神的力量,它可以將人原樣複製並以同樣的方式展現。

「還是你要找個藉口說這不是神靈的力量?」

然後沃爾特咧嘴一笑,搖了搖頭。

「當然,張伯倫小姐的能力很強,但是為什麼你要加『方法』來判斷呢?」

「方法?」

「想想看,張伯倫家僱用並使用我,是因為要我代替他們被惡魔吞食的張伯倫家長子嗎?」

「......」

康斯坦丁瞇起了眼,沒有說話。忽然,"這是常人的思考、感覺和判斷"

『問你的心,而不是你的腦袋。』——神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即使在死亡後也會大聲說話,康斯坦丁努力擺脫鬼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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