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為了主角們的情敵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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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到,我們就買了最大最好的船。
我們昨天短暫見面的船長疲倦地說:「即使我說了這麼多,你也沒有放棄。反正你要被埋葬了,買一艘昂貴的船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當然同意,但對於克勞迪婭來說,無論是貴還是便宜,都沒有多大意義,所以我讓她隨心所欲。
在我們登船之前,我和我通過瑪蒂娜僱傭的人交談過。
「這有可能會危及生命。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就在這裡退出。」
菲利斯說他能聽到有人在大洋彼岸的某個地方尖叫。最起碼,我能直覺的感覺到那不是幸福的尖叫。
「嗯?有生命危險?」他們以困惑的方式回應。
「我們是僱傭兵。如果我們對此感到擔心,我們會接受您的請求嗎?如果記憶消除魔法出了問題,我們也會有大麻煩。」
正如他們所說,如果處理不當,擦除記憶的魔法是相當危險的。有可能瞬間抹去那個人的全部記憶,把他們變成白痴。
如果在一個人身上多次使用它也是一樣的。在某些情況下,先前被抹去的記憶浮出水面。
想必菲利斯是整個帝國中唯一能夠安全施展記憶魔法的人。
雖然現在已經是過去式了……。
無論如何,他們聲明的重點是:
「我準備好每天死去。」
「當我們覺得太危險的時候,我們可以先離開。」
「上帝保佑,這是我第一次從客戶那裡聽到如此合理的事情。」
他們尷尬地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他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徵得他們的許可。
他們的表情似乎在質疑為什麼我已經付了適當的錢來僱傭他們的勞動力,為什麼還要徵求他們的同意。
這是一件很無情的事情,而且是比我預想的更令人沮喪的反應。
我以為我以自己的方式很好地適應了這個幻想世界的意識形態,但事實並非如此。
「尤其是無視人權的傾向……」
與其想太多現代人的標準,不如在一定程度上妥協,努力向前。
「只要我寶貴的人民不受影響。」
無論潮流和社會如何,我都會真誠地幫助我的人民實現他們的夢想。這就是我在這裡的原因。
我點點頭,同時回頭看向克勞迪婭站立的甲板。藍眼睛,帶著不可否認的決心,在她的目光中,向我回照。
那一刻,我意識到,會不會好起來的問題完全沒有意義。
所以我沒有提出來。
菲利斯默默地看著我們。然後他舉起雙手,下達將錨升起的指示。沒有水手願意跟著我們,因為他們相信我們都會死。
這位自稱水手的人是我聘請的一名醫生,並聲稱他有航海經驗。他吸了吸手指,將它們伸到空中以確定風向。
「風平浪靜。」
他嘴角露出無比滿意的笑容,表示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後,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鑰匙。
今天和昨天一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灼熱的陽光照在我的頭上。
就像安東尼所說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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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遠處,卡莫利島也看起來令人難以置信的森林。很難相信它已經被污染了數千年。
只是看著茂密的綠色植物和郁鬱蔥蔥的花朵,令人耳目一新,暫時忘記了海水的鹹味。
透過向天而起的美麗樹木,我可以看到許多可愛的小建築。
白色的建築和屋頂都塗上了自然的顏色,讓我想起了希臘美麗的聖托里尼度假勝地。
和我一起抓住甲板欄杆的菲利斯看著它,猶豫了。
「這是一種現在不再使用的建築風格。不行,不能再用了。建築物頂部的圖案象徵著大多數人在國教統一之前所信仰的本土信仰。」
如果有人試圖建造這樣的建築,被寺廟官員抓住了,他們就會以異端罪被逮捕。
然而,這座建築看起來像是不久前建造的。不管怎麼看,這棟建築看起來好像是一百年內建成的。本來,卡莫里島的人,在這片被污染的土地上拼命維持生計,是根本買不起這樣的建築的。
「並不是說大自然已經復活了。」
是的,不是。時光倒流了。
直到國教統一之前,島嶼被用作通往魔界的通道,變得不受控制的污染之前。
那可能嗎?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原本平穩行駛的船突然停了下來,停了下來。這就像突然撞上汽車的剎車一樣。
「啊!」
我明明平衡著,但無論如何,我跌跌撞撞了一下。一聲粗暴的尖叫從我的嘴裡逸出。
菲利斯似乎還記得他之前試圖匆忙抓住我時差點摔斷我的手臂。
他盡可能輕柔地將前臂環在我的腰上。我只是震驚地眨了眨眼,他緊緊地抱住了我的手臂。
「喲——你的身體靠得太近了。」
「你沒事兒吧?」
「不,我前一陣子還好,但我覺得我現在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的心在顫抖是因為驚訝還是因為其他情況。
菲利斯總是盡量避免碰我。但是,每當我有輕微的危險時,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觸碰我。
再說了,他太擔心我了,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雖然,就像現在一樣,他遲早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迅速離開,並提出了簡短的道歉。
「……抱歉」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不安。
就在這時,中階靈師一臉焦急的說道:「精神力量。」
我趕緊回過神來,問她:「這就是精神的力量嗎?」
「是的。我確定。這是一種巨大的力量……。」
事實上,情況就像安東尼所說的那樣發展。我把包緊緊地背在背上,迅速跑到了船頭。
我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更仔細地觀察這座島——無論如何,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
因為,根據安東尼的說法,我們很快就會昏倒,失去理智。
「是幻覺嗎?」
然後走近我的菲利斯說:「雖然我不知道確切的魔法原理,但至少不是幻覺。」
這是否意味著只有島嶼回到了過去?不是一百兩百年,而是幾千年?這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更多的風,也沒有更多的波浪。時間彷彿靜止了。
就在這時,一位巫師向我們走來,臉上帶著堅定的神色。以他的精神來看,似乎是他自己做出了一個危險的決定。
「我會直接去島上。我對瞬移魔法還沒有經驗,但如果我能看到眼前的位置,我就能得到正確的坐標。」
然而,菲利斯像刀一樣切斷了巫師的嘗試。
「當然不是。無法闖入,只有那空間被無形的力量扭曲。」
「空間在扭曲嗎?」
「除了被扭曲,沒有其他方式可以描述它。即使你能看到它,它也不是你看到的一切。最好將其視為不同維度的空間。」
所以如果你做瞬移之類的事情,你的身體一接觸到那股力量的邊界,就會四分五裂,消失得無影無踪。儘管沒有得到回應,但菲利斯繼續非常溫和、冷靜地描述了現在的情況。他仍然有比必要更友善的習慣。
與此同時,巫師臉色蒼白。
弓箭手從一旁聞言,將一支箭掛在弓弦上,直直對準小島,拉了過去。
箭還沒射到小島就崩塌了——在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中徹底粉碎。
這就像告訴巫師:這是你的未來。他的臉現在白得像一張紙。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菲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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